一首诗看“鲁奖诗人臧棣”的诗歌水平
作者:无枪的将军
有关于臧棣诗歌的问题,网上一直存在着不同的声音,有人说:“他的诗是思想与境界的集大成者,是当代诗歌执牛耳者”,也有人说:“臧棣的诗就是枯燥、乏味的低级废话文学产物。”
我并不认识臧棣其人,只知道他是“鲁迅文学奖诗歌奖”获得者,在我看来,能获得中国诗歌重量级奖的诗人,其作品应该具有我辈“遥不可及”的高度。
最近,有人给我发了几篇与臧棣相关的文章,因而,才发现了藏棣的诗歌,原来被人诟病已久,尤其是他所推崇的“入门体”与“简述体”,更被一些批评者看为诗歌创作的一种“倾向性”错误。
当然,无论是支持他或者是批判他的人,他们用的都是一种“自主式概念语言”(这里的所谓自主式概念语言是指以主观性的大概、含糊、笼统方式表述或评价,毫无说服力),因此,仅仅从他们的评语中,我们是无法看到,臧棣诗歌真正的水平及问题所在。
下面,我们就以解构的方式,来探讨一下藏棣诗歌中的经纬之道:
◎评论文章引用资料来源于网络,作者系:臧棣
从图中这首《人在莫奈花园》中,我们发现了一个本不应该存在的“基础性问题”,就是过多(多余)“的”字句不合理运用(如:人的沉浮里有太多的/影子的挣扎等之类似),虽然,也能读得通顺,但是,“节奏感”却表现得并不完美、舒适,反倒让读者在阅读中出现一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不说他三种标点符号错落运用的杂乱无序,仅仅是用字就已存在一些问题了)
从诗歌“语法”来说,这种频繁性“助词”的运用,实际上会造成句式的不连贯性,以及画面的颤抖和加大不确定因素,因而会给人产生一种类似于“废话”的啰嗦和累赘感,当然,我们不知道,是诗人不明白其中的关系?还是他有意为之,借“以平庸的大俗来书写神性的大雅”?(这就不得而知了,但,他大多数作品皆有此现象)
另外,从诗体构建关系来看,《人在莫奈花园》也存在着“意象的随意性”(这里是指诗人没有主题建构思维,想到哪些,就写出哪些),当然,也有人把这种“随意性”比作是一种所谓的“智性”创作。
[很多评论家(诗人),往往对某些诗歌的难以理解,就会臆造一些高深莫测的词汇、语句来形容,以期达到拔高诗歌的目的,反正一般人又看不懂,随便他们怎么吹嘘,这才是最可耻的]
但是,我们则认为,这完全是一种谬解,确切的说,“智性”在诗歌中应该是柔性(诗体形式)、灵性(语言)、共性(情感)三者的融合。
而,这首《人在莫奈花园》,最多,给我们表现出的,只是一种“侃侃而谈的平庸”(之所以说它侃侃而谈的平庸,是因为诗人生硬的融入了过多莫奈的创作元素,刻意去营造一种毫无意义的“杂合”(堆砌、混合)氛围,所以自然就会给人带来一种别扭的阅读感受),当然,即使形式给人感觉非常“平庸”,但是,我们也不可否认,它仍然是具备一定的“思想性”,只是,这种“思想”,并不是有些读者认为的“纬度哲思”,它反而是诗人自身“生活化”的一种碎片式情景再现,只不过,这种所谓的“情景”披上印象派大师莫奈的某些外衣元素后,就被强迫演变成了一种“高度印象”的诗景。
虽然,臧棣曾说过:“我诗歌中的深度,在当代诗界也没多少人可以企及。”(网传),但是,作为一个评论人,我还是得说,藏棣诗歌所谓的深度,其实,只是一种在“借鉴式的融入元素(比如:名人、历史、事物等)与知识点的堆砌”下,所产生出的“随性”(随着性情、感觉、不加修饰,类似于意识性创作)写作而已;他说别人不及他的深度,这倒是对的,因为,他诗歌中的深度,只是一种封闭且自我认知的情景氛围,简单说,也就是活在自嗨当中。
为了写这个评论,我们特别去查阅了臧棣曾刊发的一些诗歌(本来想找一首代表作出来,可惜查阅了无数资料,都没找到,其实,一个诗人,尤其是著名诗人,没有代表作是很可悲的,这相当于,一个人没有姓名,别人想到你的时候,对你无法用具象化作表述,自然也就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你,好像你什么都会,又好像你什么都不会),发现多数诗歌都会存在或多或少“语法和诗意”的问题,而,最让人不懂的,是这类具有明显“语法运用”及“诗意建构”问题的诗歌,竟然会受到一帮人(专家、教授)吹捧,甚至追捧(这里指对诗歌本质理解不够的无知者)。
更有甚者,还把他归类为当代诗歌的领军人物,把批评他诗歌的人,嘲笑为不在一个认知层次!(这里我倒可以理解,毕竟,批判就违背了臧棣说的:“诗歌批评的责任在我看来就是尽量去挖掘诗人的优点。”)
说到这里,我们不仅有些好奇,现代诗歌就该是这个样子吗?
在这些吹捧者中,到底有多少人是真懂,又有多少人是在不懂装懂?
——我并不敢想象……!
(来源:评诗论道)
作者简介:无枪的将军,本名:何天军,籍贯:重庆万州,当代诗学解读平台【评诗论道】主笔,独立批评家、评论人、实用性诗学理论研究者;推崇:“以诗养性,以评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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