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

红霞万朵百重衣

七律 · 答友人

一九六一年

毛泽东

九嶷山上白云飞,

帝子乘风下翠微。

斑竹一枝千滴泪,

红霞万朵百重衣。

洞庭波涌连天雪,

长岛人歌动地诗。

我欲因之梦寥廓,

芙蓉国里尽朝晖。

七律,平起平收式:

中平中仄仄平平(韵),

中仄平平仄仄平(韵)。

中仄中平平仄仄,

中平中仄仄平平(韵)。

中平中仄平平仄,

中仄平平仄仄平(韵)。

中仄中平平仄仄,

中平中仄仄平平(韵)。

平水韵,飞、微、衣、晖,上平五微;诗,上平四支,用了邻韵。

红霞万朵百重衣

文 | 奚仁德

01

《七律·答友人》,1961年作,1963年12月发表于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毛主席诗词》。

这首诗自公开发表以后,就给世人留下了一个谜:这位“友人”是谁?毛泽东和柳亚子,答李淑一,和郭沫若,都有名有姓,为什么答这位“友人”却隐姓埋名呢?

1963年,毛泽东亲自主持编辑《毛主席诗词》时,此诗,在清样上,标题为《答周世钊》。随后,毛泽东在在周世钊后面又加上了同学二字。最后,毛泽东又将周世钊同学五个字圈掉,把标题改定为《答友人》。

1964年1月27日,毛泽东向外文出版局英译者袁水拍当面答复说:答友人指周世钊。

至此,这个谜团应该说彻底解开了。友人,指周世钊。

但还有人认为,或考证,友人是指曾被毛泽东戏称为“九嶷山人”的乐天宇。

其理由有二。

一、在所有正式出版的《毛主席诗词》或《毛泽东诗词》中,和柳亚子,答李淑一,和郭沫若的诗后面,都附有柳亚子、李淑一、郭沫若的原诗。而《答友人》诗的后面没有附周世钊的原诗。《答友人》答的谁的,什么诗呢?

二、乐天宇(1901-1984),原名天愚、天遇。湖南宁远人。中国农林生物学家、教育家、科学家,中国共产党早期党员,南泥湾的发现者、开垦倡议人,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毛泽东的亲密友人。在驱张运动中,他是毛泽东的密友。在农民运动中,他是毛泽东的战友。在大生产运动中,他是毛泽东的挚友。在社会主义建设中,他是毛泽东的诗友。

1940年,乐天宇在奉命考察时,惊喜地发现,在离延安80多里处,有一个叫烂泥洼的地方,有80平方公里大小。那里,水源丰足,土质肥沃,很有开垦价值。如果把那个烂泥洼开荒,种上粮食,边区军民的吃穿就不用发愁了。乐天宇立即把这个惊天发现报告给毛泽东。毛泽东在听取乐天宇汇报时,心情异常高兴,甚至可以说是异常兴奋,和乐天宇谈了很长时间,谈了很多,很多。其中谈到九嶷山时,乐天宇也非常兴奋,如数家珍似的,谈了九嶷山许多,许多。

自此,毛泽东每逢见到乐天宇时,都不叫他的名字,而叫他“九嶷山人”。

1961年,乐天宇再次来到九嶷山考察,触景生情,忽然涌起了诗兴,随即就写下了一首诗:

三分石耸楚天极,大气磅礴驱舞龙。

南接三千罗浮秀,北压七二衡山雄。

西播都庞越城雨,东嘘大庾骑田虹。

我来瞻仰钦虞德,五风七雨惠无穷。

力求山河添锦绣,访松问柏碣石枞。

瑶汉同胞殷古谊,长林共护紫霞红。

于兹风雨更调顺,大好景风盛世同。

从严格意义上说,乐天宇的这首诗,不是律诗,至多算古风。因为他只是一个科学家,而不是诗人。

第二天,乐天宇将从三分石上带下来的几根斑竹,截成整整齐齐的四段,宝贝似的收好。

回到北京后,他立刻叫儿子将诗和斑竹送到中南海给毛泽东。

据说,毛泽东看过乐天宇的诗后,哈哈大笑说,乐天宇的口气不小,九嶷山那么高呀?不过,毛泽东大笑之后,把玩着那四根斑竹时,渐渐地就由大笑到微笑,由微信到不笑了。接着毛泽东凝目斑竹,陷入沉思,心潮起伏,伏案挥毫,一首七律喷涌而出。

毛泽东写好后,曾叫秘书将诗送郭沫若,征求他的意见。

当时,郭沫若是科学院院长,乐天宇是他的属下。于是,郭沫若便打电话给乐天宇,将毛泽东赠诗,并征求意见的事,告诉了乐天宇。乐天宇到郭沫若那里一看,吓了一跳,那诗稿的题目赫然写着《七律•答乐天宇同志》。他立刻对郭沫若说,诗不能写我的名字。说着,就当着郭沫若的面,把乐天宇三字划掉了。

毛泽东写了乐天宇的名字,乐天宇自己把自己名字划去。毛泽东写了周世钊的名字,毛泽东自己又把周世钊的名字划去。后来,毛泽东自己又解释说,友人指周世钊。

02

九嶷山上白云飞,帝子乘风下翠微。

九嶷山:本名九疑山,又名苍梧山。是五岭之一的萌渚岭的支脉,主峰1600米以上。是坐落在湘南衡阳地区宁远县南60里,潇水东侧的九座山峰。海拔平均在七八百米之间。舜源峰最高,娥皇、女英、杞林、石城、石楼、朱明、萧韶、桂林诸峰簇拥四周,山地常是云雾缭绕。

《史记·五帝本纪》:“舜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水经注•湘水》:“苍梧之野,峰秀数郡之间。罗岩九举,异岭同势,游者疑焉,故曰九疑山。大舜窆其阳,南山有舜庙。”

李白《远别离》:“九疑连绵皆相似,重瞳孤坟竟何是?”

从古诗文中,可以看出九嶷山有两个看点。一是九嶷山“罗岩九举,异岭同势”“九疑连绵皆相似”。二是九嶷山有舜墓,舜庙。

可我又看出两个疑点。第一个疑点是:《孟子•离娄下》:“舜生于诸冯,迁于负夏,卒于鸣条。”“卒于鸣条”这跟《史记》和《水经注》写的不一样啊。难道“鸣条”等于“苍梧”,或“苍梧”就是“鸣条”?

第二个疑点是:我搜索了一下百度,山西运城有舜帝陵,还是国家4A级景区。介绍说:陵冢启于禹,陵庙建于唐。这跟上面的《史记》、《水经注》和《孟子》说的不一样啊。

我又查了百度,湖南宁远的九嶷山景区,也是国家4A级景区,也有舜帝陵,而且有南北两个。据《九嶷山志》,历史上,曾经有过好几处,或好几次建造舜帝陵墓的记载。最早的是禹时代的夏朝,后来的秦,汉,唐,宋 ,明都建过。现存的两个,一个是宋朝的,一个是明朝的。

这就奇怪了,书与书记载的不一样,书与景又不一样。不同的景区——山西的运城和湖南的宁远,却有相同的景点——舜帝陵。到底谁是谁非?谁真谁假?正所谓是: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程颐说:“学者先要会疑。”张载说:“在可疑而不疑者,不曾学,学则须疑。”

我疑了。然,我只能怀疑,却不能解疑。

但我疑而不惑。我想,只有一个解释可以通用,就是舜帝真正的陵墓,根本没有找到,就连帝子也不知道舜帝具体葬在哪儿,所以才“斑竹一枝千滴泪”。后来的,九嶷山上的也好,运城的也好,所谓陵墓,其实只是祭祀舜帝的庙宇而已。帝子:传说中尧的两个女儿:娥皇和女英。也就是舜的两个妃子。民间传说的湘水之神湘夫人和湘君,也叫湘妃。

哈哈,原来尧舜之间是翁婿关系呀!女婿是半子。传位或让位于婿,其实也是传位于子呀。家天下,皇帝传位于子,并非始于封建社会,并非始于秦始皇,而是始于尧。看样子,这家天下,传位于子的历史,要向前推进了。

屈原《九歌•湘夫人》:“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王逸注:“帝子,谓尧女也。……尧二女娥皇、女英随舜不反,没于湘水之渚,因为湘夫人。”刘向《烈女传》:“舜死于苍梧。二妃死于江湘之间,俗谓之湘君。”《太平御览》引《郡国志》:“九疑山有九峰。……四曰娥皇峰,峰下有舜池……六曰女英峰,舜墓于此峰下。”秦始皇游湘水时,山上尚有湘君祠。传说湘水女神是住在九嶷山上的。

看样子,绝大多数古籍都说舜墓在九嶷山。山西运城舜帝陵(墓)实可疑也。

乘风:驾着风。

飞:飞下,飘下。

翠微:青翠微茫的山色,指代山峦。李白《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置酒》:“却顾所来径,苍苍横翠微。”

首联,游仙诗。描写女神驾着云,乘着风,从九嶷山上飘然而下的情景。幻化出一幅女神下山的浪漫缥缈的图像。

她们为何而下?为谁而下?下来干嘛?是祭拜舜帝墓吗?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是也不是,不是也是。

为情而来,为愁而来,为舜帝而来,为霞姑而来。神从天降,喜从天降,情从天降,愁从天降。

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

斑竹:茎上布有紫褐色斑纹的竹子,盛产于潇湘流域,是湖南特产。西晋张华《博物志》:“舜崩,二妃啼,以涕浑竹,竹尽斑。”南朝任昉《述异记》:“娥皇女英追之不及,相思恸哭,泪下沾竹,文悉为之斑斑然。”明•王象晋《群芳谱》:“斑竹即吴地称湘妃竹者,其斑如泪痕。世传二妃将沉湘水,望苍梧而泣,洒泪成斑。”

一枝千滴泪:一枝斑竹上就洒有一千滴泪水。言其泪多。一枝千滴泪,十枝万滴泪,百枝十万滴泪……一片竹林,一片竹海,该多少滴泪啊!泪不但多,而且深、沉、重,而且是带血的泪,是血泪。只有血泪,才会成斑!名为写泪,实为写情。只有情深义重,才会血泪洒竹而斑斑。

这泪,只是帝子之泪吗?是,但不只是。也有作者的泪,也有毛泽东的泪。此时,看着“友人”送给他的斑竹,写下“斑竹一枝千滴泪”的毛泽东也已经是泪流千滴了。斑竹一枝千滴泪,润之双眼泪千行。

红霞万朵百重衣。由万朵红霞化成百迭彩衣,用万朵红霞裁成花团锦簇的彩衣。

这是写景吗?这是写帝子乘风下翠微时,天空云彩的变化吗?是,也不只是。

红霞为什么要变成百重衣?是因为帝子对舜帝的爱,惊天动地,感动了苍天,感动了云彩。万朵红霞变成了百重衣,为她们披上了百重衣。

不是红霞变成了百重衣。此时,在毛泽东的眼里,眼前,心中,脑海中,笔下,是帝子穿着由红霞、锦云裁剪而成的百重衣。此时的帝子已经是红衣女子,红衣女神,红衣仙女了。

这红衣女子,红衣女神,红衣仙女,是帝子吗?不是,此时,毛泽东已将帝子华丽转身,脱胎换骨而成了霞姑,成了云锦,成了他亲爱的夫人——杨开慧!云锦,霞,您来啦!您从哪里来?您从板仓来吗?您从长沙来吗?您从九嶷山来吗?您从广寒宫来吗?您从……毛泽东扔下笔,站起身,向云锦,向霞姑,向杨开慧,走去,扑去……

诗的前半首游仙,从字面上,似乎不包括作者自己在内。但是,从诗意上看,从意境上看,是包含作者自己的。作者的整个身心已经融入到游仙中去了,已经进入到那个幻境当中去了。

洞庭波涌连天雪,长岛人歌动地诗。

洞庭:即洞庭湖,我国第二大淡水湖,位于湖南省北部。《清一统志•岳州府》说洞庭湖“每夏秋水涨,周围八百余里。”故称“八百里洞庭”。

波涌连天雪:波涛汹涌,白浪滔天,远望犹如连天的雪。有人说,这是象征波澜壮阔的大跃进浪潮。

长岛:长沙本为沙洲变成,故用长岛指代长沙。一说,是指橘子洲,用橘子洲代表长沙。

人歌动地诗:人们歌唱着惊天动地的诗篇,其中也包括“友人”给毛泽东的诗。一说,指人民创造大跃进的奇迹像谱写惊天动地的诗篇。

洞庭为何波涌?激动,欢呼,跳跃。帝子下翠微了,波涌连天去迎接呀!霞姑回来了,波涌连天去迎接呀!

帝子,霞姑,先驾云乘风而下,现在,又乘波涌踏浪而来。

洞庭波涌连天雪,字面上是写物,写洞庭,诗意上还是在写人,写神,写仙。写帝子,写霞姑,从天而降,由上而下。她们没有一下子降落到地面,而是降落到湖上,降落到八百里洞庭湖上。接着,接受洞庭湖的盛情,热情,激情,踏着波,踩着涌,随波逐流,随波跃进。

这是一幅多么美丽动人的浪漫情景啊!

是洞庭湖波涌吗?,不是,是毛泽东心潮起伏,心潮逐浪,心潮澎湃!

洞庭湖都如此热烈欢迎她们,故乡的亲人呢?

那还用说。

长岛人歌动地诗。洞庭湖,唯有的欢迎形式,就是波涌连天。长岛人,大诗人,毛泽东,唯有的欢迎形式,就是他的特长,他的拿手好戏,就是——敢有歌为动地诗。

长岛人,就毛泽东一人吗?不是,长岛人是长沙人,长岛人是湖南人,长岛人是中国人!全长沙人,全湖南人,全中国人,都在载歌载舞地欢迎帝子,欢迎霞姑,欢迎仙人,欢迎先烈!欢迎仙人,下凡人间;欢迎先烈,魂归故里!

毛泽东写诗,我们——全长沙人,全湖南人,全中国人,纵情歌诗,唱诗。

洞庭波涌连天,长岛人歌动地。这样的欢迎场面是多么的辉宏啊!

我欲因之梦寥廓,芙蓉国里尽朝晖。

我欲:我想要。

因之:凭借它(上述景象)。因,不是因为。

梦:想像,梦游。这里是畅想,展望的意思。

寥廓:广阔遥远。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渡镜湖月。”

芙蓉:不是指水芙蓉——荷花,是指木芙蓉,俗称芙蓉花,又名拒霜花。落叶灌木,高可丈许,秋季开花,花腋生,至枝梢簇集一处,极为美艳,其大如拳。随时变色,或殷红似血,或洁白如雪,或桃红,或嫩黄。古代湖南遍地盛植,。今湖南、江西等地仍有栽培观赏。

芙蓉国:湖南省的古代美称。唐五代谭用之《秋宿湘江遇雨》:“秋风万里芙蓉国,暮雨千家薜荔村。”

尽朝晖:都洒满了早晨的阳光。杜甫《秋兴》:“千家山郭尽朝晖。”——芙蓉国里尽朝晖。千村薜荔人遗矢。毛泽东很会化用古人诗句呀。

一个“梦”字,一个“我”字,终于点明,破解了,以上三联,六句,皆是游仙之诗,皆是“我”想像,畅想,梦游之情景。给人一种恍然大悟之感觉——原来如此啊。

上三联,游仙,看上去不包括作者自己,实际上是包括的,不过,这个自己是隐形的。

尾联,游仙,已经点明包括作者自己,是显形的。

显形的帝子,衬托隐形的霞姑。帝子形象并不是歌颂的主体,只是表达主题的一个陪衬,是构思、结构上的一条线索,是起承转合的起,是赋比兴的兴。真正歌颂的对象或主体,是隐形的霞姑和显形的“我”。

有人说,歌颂的主体是长岛人,芙蓉国。可以,但不是主体,只是包括。

《答李淑一》和《答友人》放在一起看,是一组游仙诗。歌颂的都是同一主体形象——杨开慧。《答李淑一》陪衬人物是柳直荀。《答友人》陪衬人物是帝子。《答李淑一》是主体形象升天。《答友人》是主体形象下凡。一上,一下。《答李淑一》作者出现在开头。《答友人》作者出现在尾联。一头,一尾。《答李淑一》杨开慧是显形形象。《答友人》杨开慧是隐形形象。

《答李淑一》和《答友人》都是爱情诗,写的是毛泽东和杨开慧的爱情故事。但是隐形的爱情故事,而不是显形的爱情故事。是游仙的爱情故事,是虚幻的爱情故事,而不是现实的爱情故事,而不是真实的爱情故事。

只有把《答李淑一》和《答友人》当作游仙诗和爱情诗来读,才能读出它们的真谛,才能品出它们的真味。

毛泽东把《答李淑一》注明是游戏诗,而《答友人》没有注明是游戏诗。我认为,这首没有注明的,比注明了的,更游仙。《答友人》,把神话传说,历史文化,山川景物,天机云锦,一起构成了一幅瑰丽图景。把优美的神话与壮丽的现实,以及光辉的理想结合起来,把今天和明天结合起来,创造了优美动人的艺术形象。构思绮丽,巧夺天工;画面绚烂,美不胜收;结构缜密,浑然一体。《答友人》是毛泽东浪漫诗的极品。

毛泽东的这两首爱情诗,虽然是虚化的,梦幻的,但是,正因为是虚化的,梦幻的,所以,它们比毛泽东的另外两首爱情诗《虞美人•枕上》和《贺新郎·别友》更浪漫,更富有诗意。

但遗憾的是,很少有人把《答李淑一》和《答友人》,特别是《答友人》看成是毛泽东的爱情诗。

THE END

作者简介

奚仁德,中国毛泽东诗词研究会会员,江苏省毛泽东诗词研究会原理事,江苏省诗词协会会员,南通市诗词协会会员,海安市毛泽东诗词研究会副会长,海安市诗联书画研究会原副会长、顾问,海安市老干部诗书画研究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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