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很早之前,我就有句名言:宁可去搞个鸭,也不会搞个男文人。
我这个思想一定被很多男性文人所痛恨,因为这根本就是逆反历史潮流而动,彻底的反了啊你小娘们。中国从建国后,好长时间,不知道怎么就形成了一个习气,有历史惯性,也有时代特征,男性文人,鱼肉文学女青年,文学女青年,盖就是男文人碗里的贡品,手到拈来,乃顺天应势之举。
忽然有一天,忽然有一次他们眼里的贡品跳将起来说,我就算去喂猪喂狗,也不会喂你们这群牲口。
这还了得?
虽然并不是所有的男文人都这么不堪,但在多数男文人心中,是有一个奇怪的潜意识的:文化,只是他们猎取女性的一管猎枪。不是一个思想者在现实的废墟之上,引领这个世界的旗帜,而猥琐地成为了一只从思想里延伸出来的阴茎,目标猥琐、而卑怯,只为了满足小小的肉欲,除此之外,无论是传统文化教育中修身立命平天下,还是现代思维中的一个人当不断探索世界之路,这些东西统统都成为他们意识中可耻、可笑和可鄙的虚无。
他们猥琐的心态大致如下:
自己饱读诗书,书中自有颜如玉,而走过路过的颜如玉们都无霍小玉的巨眼,能够识人如炬,但文学女青年们好歹是些知己,谈到兴起,当不吝舍身,救小生于水深火热之中,渡人一渡吧?
更委琐的心态是来自于一种男尊女卑的定势思维,女性在他们心目中是没有脑子的生物,女性的区分只有可操和不可操之分。
而延伸开去的说法包装得稍微文雅一些,女人是没有理性的生物,女人是不可理喻的生物·以及我最近批判的那个周姓文人,公然道女人是不适宜搞哲学的生物!——这是对他的生殖器思维而言,是合适的——他根本否认女性有理性,也否认女性有理性思维能力,更否认女人可以是严密的逻辑思维的拥有者,他唯一承认的,就是女性作为一个客观的肉体存在,可以提供给他这样的男文人声色视听的娱乐——提供“灵感”!
我真要仰天大笑。
我深爱一个完全与文化无关的男人,只因为他心灵无暇无染,他读书甚少,对文化也无兴趣,他与我之间,只有深深的珍重,没有征服,更没有假借征服的奴役或者指使,我是他心爱的女子,而他是我心爱的男人。他爱我,仅仅因为我可爱善良并性感,我爱他,也仅仅因为他厚道善良并性感。没有更多附加的爱情如此纯粹,如此深入,也如此让人沉醉······我一生中最美丽纯粹的文字,就是由他而凝聚。
在劳动密集型的社会里,不仅仅是女人,更多的男人也仅仅是作为工具被役使,智慧的火花只能存在于少数人心灵之间,而女性作为劳役负担最底一层者,从事着琐碎、纷繁、毫无意义的重复劳作,接受教育和走出狭小天地的机会更是绝无仅有,在这样的历史大背景之下,再加上千年贯穿的思维定势,以及掌执话语权的男性群体对女性智慧和文化的故意漠视与缺失,你当然可以说,女人里没有产生过哲学家。
著名的莎乐美,著名的波伏瓦,著名的阿伦特,哪一个不是生前死后,都倍受思想界的打压与排挤之后,才获得了世界的承认,而某些极其无聊的文人,对于探讨她们的情事的兴趣,依然远远超出对她们思想的关注。他们一而再再而三企图重复的,是将她们是思想者这一事实的本身抹杀,而将她们按照男权的逻辑,定位于男人的“情人”、灵感的诱发者、男性思想家的陪衬之上。
然而文明的进步,解放每一个工具状态下的生灵,从工具姿态中活跃起来的生命不仅仅是男人,更多的是女人。教育权利的平等、思维模式的打破,以及伟大的互联网的的普及,带来的思想颠覆与革命,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
人与国家、人与人、人与权利、公共权利与个人权利,男性权利与女性权利之间的变迁,可以在十年里达到过去一百年才能造成的改变。
太阳神如此炫目地在天空中驱使着它崭新的马车,而那些抱残守缺、老而不死、死而不僵的愚蠢男文人们还在做着躺在女人肉体构筑的平台上恣意意淫的春秋大梦。
旧秩序在迅速地崩塌,而新的秩序正在如大地母亲盖亚的新神经般迅速地延伸与链接。
不要再做梦认为某些事确然只是男人的权利或者只是女人的义务,别再做梦了,在全世界都看到你们拉开的裤链后孱弱不举的器官之前,把它收回去吧。
这世界,人与人之间平和分享,这世界,男人与女人之间平和分享,并共同寻找失落的和谐。而和谐将建立在彼此的尊重与分享之上,而不是一方的垄断,和另一方的孱弱之上。
这是世界的新规则,男人,你必须学着适应。无论,你愿意,或不愿意。
(责任编辑:久黑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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